希望帮我找到钟智和老师

北京广播电视报 2018年09月18日 01:07

...应在孩子和家庭教师之间找到心理和学习上的好切入点,让孩子在自...

编辑同志:

我叫刘富国,今年68岁。看了贵报《一次跨越67年的相见》的报道,萌生了给贵报写信的念头。

1966年,我在当时的黑龙江省安达县(现安达市)第二中学初三3班读书。当时,在我班任教的语文老师叫钟智和,她曾是北京《中学生》杂志的编辑,随同被划为右派分子的丈夫从北京下放到我校任教。钟老师说话慢声细语,知识渊博,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。我是钟老师最钟爱的学生,我的作文多次被钟老师作為范文在班级朗读。我也是在钟老师的教育和引导下,对语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也正是在那个时期,打下了学习语文的基础。

钟老师的丈夫在我校二年级任教,因为有曾是右派分子的经历,第一批就被揪了出来,关进了“牛棚”。作为我这个年龄的学生(当时我尚不足16岁),根本不了解曾经反右斗争的背景,更不了解钟老师丈夫的所谓“罪行”。出于对钟老师朴素的感情,也引起了我对他们全家的同情。但是,我又能做什么呢?

一天晚上,我敲开了钟老师居所(当时均是平房)的房门。昏暗的灯光下,钟老师和她的女儿默默地坐在床边。看到有人来,她们显得十分高兴。虽然,我只是个普通的学生,她们也知道,我帮不了什么。可是,这个时候冒险来看她们的人应该是太少太少了。我不善言辞,说不出什么,苍白地安慰了她们一会儿,就告辞了。她们送我到门口,钟老师脸上露出微笑,虽然透着无助和苦涩,但是真诚的。她女儿是低我一届的同学,戴着一副眼镜,文弱地依偎在母亲身旁。当时,我恨不得变作一座高山,让她们母女靠一靠。

没有想到,从此,我们再也未能见面,也再未得知钟老师的任何信息。

1968年5月,我离开了安达二中。第二年4月,我离开了安达县。再以后,我逐渐成长,后来的工作中我取得了正教授级别的技术职称。每一次进步,我都会想起钟老师的教诲和以往的时光。上世纪80年代,我曾回安达二中打听钟老师的情况,听说她已经回了北京,其他的信息一无所获。

目前,我已退休居住北京,觉得心理和地理上都离钟老师更近了。因此,写了这封信。请予以帮助。

谢谢!

刘富国

白岩松 文章 老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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