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行车带给我快乐、健康

北京广播电视报 2017年11月04日 19:49

在上个世纪很长的年月里,中国曾被冠以自行车王国的称号。每当工作目的清晨或是傍晚,城市的道路上都涌动着自行车的“洪流”,成为那个年代特有的景象。

那时,如果谁家新买了一辆自行车,都会引来左邻右舍的关注,甚至超过了如今人们买汽车。小孩子到了七八岁,不用大人操心,自己就开始练习骑自行车了。

我大约是在9岁时,忽然对骑自行车产生了兴趣。在院里用自家那辆破旧的28女车开始练习,很快我就骑行自如了。我发现,邻居家和我年龄相仿的孩子也都会骑车了。每到晚饭后,我们几个小伙伴不约而同地推着自行车聚在一起,疯狂地骑行在宁静的马路上。经常是骑到天安门广场,在广场上兜圈子,直到一个个大汗淋漓。

小伙伴们都会一骗腿上车,而我只能先摆好架势,车滑起来才能正常骑行。有一次我听到路边有大人在议论我上车的方法不行,我感到很伤自尊,第二天就学着滑行上车。开始由于要领掌握得不好,还摔过几次。经过不断练习,终于或功了!这以后,我骑自行车的兴趣更大了。

自行车驮着我从孩童成长为青年,从青年到中老年;从学校到农村,再到后来参加工作,一晃就是几十年。

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,北京商场悄然开始出售一种弯把的赛车,这在那个买自行车还需要票证的年代,无疑对我有很大的诱惑力。那天,我在西单商场地下厅花251元买了一辆永久牌赛车,当我把车骑回家后,赛车新奇的造型和轻盈的车架引得邻居们纷纷观看,我也终于有了一辆属于我自己的自行车了!

这种车很快得到青年人的青睐,我的一些同事也先后拥有了赛车。我们经常骑着赛车去郊游,还曾一天骑行390多公里往返塘沽海滨。

通过刻苦锻炼,我的车技也大幅提高了,多次参加自行车比赛。在1993年五羊杯山地车赛、全国百城市自行车赛北京赛区普通车赛、北京市运动会自行车场地障碍赛等赛事中,都进入了前五名。我还参加了四届北京至北戴河自行车拉力赛,并在1995福达杯北京至南戴河自行车拉力赛上获得中老年组第一名。

几十年我一直坚持自行车运动,虽然已极少参加自行车赛了(在2013年北京市自行车强人赛上我取得了第七名),但每年的骑行距离仍有几千公里。这项有利环保、有利健康的运动,已成为我生活的—部分。

回想我的自行车生涯,从骑着玩到作为交通运输工具,如今成为健身运动项目,我骑车已有48年了。自行车给我带来了欢乐,带来了健康,它是我终生的伙伴。我会一直骑行下去,直到骑不动为止。冯志人

我在南口坐装甲车

在1964年至1989年期间,我曾在位于朝阳区大北窑的北京核仪器厂工作。这期间我多次到昌平南口,参加厂里组织的义务植树和学习、培训等活动。

上世纪80年代初,在南口举办中层干部培训班,党委书记李耕给我们做报告,在谈到加强领导班子团结和思想建设时,他举了一个十分通俗易懂的例子。一个人挑着担子往前走,前面的担子里装的是优点,他总能看得见,可是后面的担子里装的是缺点,他很少回头看。我们要看到优点,同时也要看到自己的缺点;看别人不能只看缺点,要多看人家的优点,才能更好地团结同志。有了功劳时要推功揽过,不可居功自傲。“推功揽过”是一种严于律已、无私奉献的思想境界,几十年来我一直铭记在心。

南口的住地有两排平房,一个大食堂。驻地南有两大片桃园,住地后有一大片菜地,平房东侧山坡上有蓄水池等设施。这里原是二机部的绿化队,由于我厂隶属二机部,南口这块地划给了核仪器厂。绿化队地处南口右侧半山腰,东邻南口驻军坦克师部队,坦克在山里训练的轰鸣声我们听得十分清楚,站在东山坡能看到坦克训练。

非常幸运的是,经部队领导批准,允许我们上装甲车在山里转一圈。我们五六人一组,每人戴上防震的帽子,钻进了装甲车。在巨大的轰隆声中,装甲车启动了。训练场地坑洼不平,我们在车里摇摇晃晃,可驾驶员站立得稳稳地开着装甲车。忽然装甲车爬山坡了,看着好像要往后翻,我好奇地问驾驶员,这么陡的山坡也能上去,他大声地告诉我,这是30度坡,不算陡。几十吨重的装甲车在山里一辆一辆地跑着,履带带起了阵阵黄土。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坐装甲车,时间虽然不长,但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
在南口学习期间,我经常在午休时到山坡上或山沟里去逮小蝈蝈。炎热的夏季,小蝈蝈的叫声此起彼伏。我静静地听着,仔细地观察着。小蝈蝈非常机警,当人接近它时它不叫了。我左手拿着一把蒿草,右手戴着白色线手套,小心地把小蝈蝈引到左手的蒿草上,找一个树枝少、蒿草少的地方,实施“抓捕”。逮小蝈蝈给我的生活增添了乐趣。马仲清

怀念我的母亲

春节临近,每逢佳节倍思亲,我不由地想起了我的母亲。

母亲是一名家庭妇女,但是她有一颗上进的心。她从小没有上过学,1952年,她积极参加扫盲--班,巧的是我二哥孙兴华就是当时的扫盲老师。母亲认真学习,+月内就认识了300多个字儿,终于摘掉了“文盲”的帽子。会写字以后,她就经常给在江西的二哥写信。1984年我出国到伊拉克工作时,也经常收到她老人家的来信,而我们给她的信她都能念下来。

母亲整天忙东忙西,不拾闲儿。她老人家的女红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。几十年里她给所有的家人做过无数双鞋,夏天,自己打袼褙、搓麻绳、纳鞋底,然后送到外面整形;到了秋天,给家里的9个小孩做棉衣,前前后后加起来有100件之多。

母亲是续弦,到孙家时大哥才10岁,她待继子女如同己出,外人和街坊均称赞不已。儿女们成婚有了各自的弦子后,母亲又不辞辛苦,头年到南苑帮我弟弟看孩子,后年又到山西看三姐的小孩……哪家的儿媳妇坐月子她都照顾过。给我爱人印象最深的是做小孩的“蒲包鞋”,半个小时就做好了,堪称“手工艺品”。老人家做的小鞋,从月窠至一周的小孩穿着都舒服、好看。

母亲一生乐于助人。1945年我出生不久,邻居宋志城的大儿子宋春生也刚刚出生,春生的妈妈因为得了奶疮无法哺乳,于是求到了我的母亲,母亲二话不说,便把春生揽到了怀里,这一喂就是一年多。母亲宁可让自己的孩子吃白面打的“糨子”,也要让别人家的孩子吃到香甜的乳汁…… 孙兴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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